本帖最后由 诗人 于 2011-10-6 14:29 编辑
D3:一早四点钟便醒了,躺了两小时,听到娜娜N次傻笑。实在躺不下去了,起来洗漱,清洗餐具。一走出来,外面冷得要命,寒风刺骨,仿佛到了大冬天。周围还是雾蒙蒙一片,看来最美的一段行程可惜了那十万亩的草甸了。之后早餐,小娜去一女驴友那抢了碗炒饭,我们只好吃面。说道面就不得不说小猪吃面门了。那时候我坐她边上,可能是饿晕了,我就稀里糊涂吃碗面,说实话,真难吃,很淡。吃完后看猪吃,只见她夹起一小口,皱着眉硬吞下去,不一会,估计那面又从喉咙满上来,然后把满上来的用力吞下去,往返吞吞吐吐,实在看不下去了,连我自己都想吐了。给她找了点榨菜,算了才把面吃完。然后在整理准备出行的过程中,鱼,这位鱼大姐,只见她随手打开隐形眼镜盒,然后往外一倒,开始摘眼镜,才发现,应该是戴眼镜,而隐形眼镜盒里的隐形眼镜被她倒了。于是苦了她后面两天,大雾下,带着框架眼镜,镜片上永远雾蒙蒙。整理好行李,上路,这一天可算是艰难的一天,相比前一天,雾更大了。三米的能见度,风力我查了下:0级风又叫无风。2级风叫轻风,树叶微有声响,人面感觉有风。4级风叫和风,树的小枝摇动,能吹起地面灰尘和纸张6级风叫强风,大树枝摇动,电线有呼呼声,打雨伞行走有困难。8级风叫大风,树的细枝可折断,人迎风行走阻力甚大10级风叫狂风,陆地少见,可拔起树木,建筑物损害较重。12级以上的风叫飓风,摧毁力极大,陆地少见。依这标准,这天风力绝对有9级,如果不背包,不拿登山杖,绝对无法行走,再加上雨,地上全是烂泥,路面非常滑,而天气温度,我们身上的毛孔上的毛全结了霜,头发也结霜,成白毛人似的。 开走的路上,遇见前面一帮城市驴,明明好走的路,后面的拼命叫着小心,走的特慢,实在看不下去了。和小猪超了过去,其中一人见我们超车,。马上追上来超过,然后回头说“你们的速度不行,要走12小时”,说时也快,就见他“吧唧”一下滑倒。之后直到我们到了金顶澡毕,吃好以后,才见到这位“吧唧”兄赶到。这一路,手冷得不行,小猪和鱼后悔着忘记带手套,手都冻僵了,小猪说耳朵冻疮了,那脸冻得跟画了妆似的,但我们的娜娜在这里明显占优势,因为天生手短,于是袖口可以包住手在里面,而因为头大,帽子也不容易被风吹得遮住眼睛。于是乎,他带着我们的使命——趁早赶到金顶预订晚餐和位置。一路急行。估计从发云界到金顶也就5个小时时间。我们则在后面慢行。数了数走了八九个小坡到达绝望坡前用午餐,然后就是唯一一个让人觉得每一步都是生死离别的绝望坡。此坡非常陡峭,路除了烂泥就是浮石,不是踩滑就是踩空。裤子鞋子脏的不成样子,鞋子起码重了两三斤。狂风,雨霜,几乎零度的低温,烂泥,绝望坡,就这样,挺过来了。一路也发现有女驴在哭,不知道娜娜有没再递上自己的香肠。登上绝望坡后,忽然尿意来袭,准备拉,才知道这尿拉的是那么辛苦。首先要掌握风方向,不然依这大风绝对一滴不漏尿自己一身,其二是要掌握风力变换的大小,风小时赶快拉,风一变向或力度大时候,要赶紧收尿,不然也会尿自己一身,这也要取决于本人肾功能还是比较强大,终于在艰辛万苦下拉了尿。就这样,直至到吊马庄,然后后面就是绝望的石梯。快到金顶时候,见娜娜远远跑来,激动地一把夺过小猪的背包帮她背上去,小娜说他等了我们两小时,也就是说今天早晨七点四十出发,包括中途吃饭,在这恶劣的天气下,小娜在一点多抵达,我们则在三点到达金顶。足以见证我们自由部落的实力,那是杠杠的。到达金顶,洗澡吃饭,然后说要去找金顶上的碑。我们因为洗澡,换了速干裤和拖鞋,出来才知道错了,冷啊,不是一般冷,也许是海拔高了,四面都是寒风,还有雨,应该是霜,冻得一个个发抖。我们先找到一庙,我和娜娜说要进去拜一拜,在功德箱前,娜娜说要积德怕再下雨,但抠门就捐一元,我还是塞了五元。于是接下来又发生了一元五元捐款门事件。首先是庙里出来,找不到金顶碑文,小娜实在冷得不行,和鱼转身走了。我和猪转身时看不到他们了,因外当时雾的能见度几乎只有一米左右。在我们找他们过程中,我俩竟然找到碑文了,那个激动,无法言语,果然捐得比娜娜多,他们找不到回去,我们则找到了,于是赶紧拍照,发现忘记带部落旗上来了,最后,我决定,为了留下自由部落与金顶合影,在如此零度大风的环境,裸了一回,把短袖也脱了,用背上自由部落当旗子(这张拍的比较帅的)以至于回去后娜娜一直嚷着要去金顶裸一回,还是被我们拦住了。下来后,大家还是早早睡下了,我和娜娜睡一起,这一夜,娜娜抱着我的大腿睡得很香,醒来后一路回来都念叨着做了一个梦,“左心房暖暖的”说梦见女人了,但没说具体,我赶紧检查我的睡袋,发现有点湿,有不明液体,但娜娜一直到我们回来的接风宴上还一直叫着:“我没画地图”。至于到底画没画,则成了一个不解之谜。 |